姑娘?”她问红棉。

红棉摇头:“这奴婢就不知道了,奴婢只听说,那些惜姨娘和郑姑娘还长得有些像。”

赵盈盈听得饶有趣味,点评道:“这是世子得不到郑姑娘的心,便找了个替身呢。”

不知不觉,距离赵盈盈来到京城已经过去了两个月时间。

盛夏的暑气迅速消退,取而代之的,是萧瑟的秋。

庭院中茂盛的树叶渐渐由绿变黄,且飘落不少,风一吹,都是凉意,已经需要添一件衣裳。

赵盈盈听见风叩响窗棂,看了眼外头的天气,天空有些阴沉,像是要变天。她嘶了声,忽然想到自己要做个贤惠的妻子,便道:“来人,备马车,我要去接相公。”

这两个月以来,赵盈盈过着与从前截然不同的生活。她拥有宽敞无边的府邸,在自己家里走来走去都要坐步辇,不然会累,拥有数不清的漂亮首饰和漂亮衣服,挥挥手便可以一掷千金,尽显奢靡。

这种生活她从前想都没想过,有时候甚至会感觉像在梦里。起初她自然很兴奋,日日出门逛玩,几乎将京城的那些胭脂水粉铺与布庄逛了个遍,买了一大堆东西。但渐渐的,便觉出一种空虚感。

她也不知晓自己这种空虚感从何而来,或许是因为,从前她喜欢漂亮衣服和首饰,可如今那些漂亮衣服和首饰多到穿不完,便也没那么大的吸引力了。

这几日她对出门逛玩都没了兴致,倒是对听八卦有了些兴趣。京城不愧是京城,地方大,繁华热闹,那些豪门贵族之间的八卦也非常刺激曲折,堪比话本子。

什么公公与儿子看上了同一个女子,最后那女子还选了公公……

相比起来,陈敬之那个找替身的八卦,都算不上什么。

马车停在府门外,赵盈盈躬身上马车,命他们准备了两把伞,出发去往金鳞街。

金鳞街便在皇城外头,霍凭景下了朝,必然经过此处。

赵盈盈命他们将马车停在路边,等待着霍凭景出来。

她趴在窗边,瞧着不少身着官服的人出来,但始终没等到霍凭景。赵盈盈有些没耐心,在马车里坐不住,便拿了伞下马车,走近了些。

街边有些做生意的摊贩,赵盈盈路过时,被其中一个卖烧饼的摊子散发出的香气吸引,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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